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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创参赛2023年6月停止] 那些年我做过的风花雪月的事……(小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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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9-3-30 13:48:29 | 显示全部楼层 |阅读模式
作者:爱在,幸福就在!      生命中有些事是不能抗拒的,当它发生时,猝不提防。
   我也经常遇到许多这样令人措手不及的事,还好我都凭着我的智慧一一化解了。惟独有些事,当我遇上时,却很二很二地不知该如何应对,而且还闹出了许多笑话,出了洋相。
   四年以前,当我怀孕七八个月大的时候,由于丈夫要去外地工作,我与婆婆不和,在无人照顾侍候我的情况下,我选择去我的娘家——梅州,去住上一些时间,等待临产。去梅州时正值荷花盛开的季节,夏末秋初。气温是十分闷热,坐着都让人汗流夹背。丈夫把我送到梅州就连夜在惠州坐火车去了齐齐哈尔。
     我们不是梅州人,现在这个住址是母亲后来改嫁过来的。我们都是四川达州的户籍,在我十五岁哪年,父亲在成都遭遇车祸身亡,由于家里比较穷,欠了人家一些债,用父亲的赔偿金料理父亲的后事后,我和母亲,姐姐来到了花都。姐姐在花都的一个制衣厂里上班,工资待遇还颇为丰厚。我们母女三人租了一间民房,从此过着背井离乡,漂泊天涯的生活。我也掇了学,我和母亲也在姐姐的厂里做工,收入不那么十分让人满意。毕竟我们是学徒,初来乍到的。但有个糊口的工作,我们也就老老实实地做工赚点钱维持生活。不到半年,母亲就认识了现在的丈夫。他比母亲少六岁,可明显比母亲还貌老。他当时是厂里的一名保安,也许年龄大怕娶不上媳妇的缘故,很快他便和母亲同居了。母亲搬走后,租房里只剩下我和妹妹依为命。不到两个月,母亲便嫁给了那个男人,回到梅州生活至今。母亲见到我来,自是喜出望外,高兴万分。这可是我们母女自花都分別后第一次真正见面,激动之情自然难以言喻。一番热情相拥,泪流满面之后,母亲拉着我急忙坐下,便仔仔细细,上上下下的端祥起我来。见我安好,见我大肚凸现,母亲兴奋得要死。在我们母女俩喜悦中,从外进来一个男人,母亲介绍说;“这是我老公,你就叫叔叔吧!”
转而又介绍我给她老公认识。
     这是母亲和他结婚后的十六年,我才又见到他。还和十六年前在厂子里时一个样子,黝黑的皮肤,脑壳有些平凸。他见到我很友好似的点了点头,也说不少客套话。
    在梅州头几天我真不适应,水土不服,晚上又睡不着觉,几天下来我就折磨得受不了,瘦了一圈。要知道,女人在怀孕时最忌讳没有睡好,甚至也影响了我的胃口,几天我都没吃过饱饭,那样会影响到胎儿的发育。母亲似乎看出了我的不适应,着急的安慰我,一边替我想办法。
    翌日,母亲兴冲冲地告诉我,说有一个地方适合我居住。和母亲收拾行李,继父带着我和母亲驱车往某个地方赶去,车行在山坳里蜿蜒的公路上,两边山石矗立,奇形怪状的石山层层。我透过车窗望着这些美不胜收的风景,心中不禁感叹祖国的大好河山,风景旖旎。两个小时,车驶入一个村庄。错落的房屋立在两边的石山脚下,一条小河从山顶一泄而下,穿过村庄。这个村庄看上去很大,车行驶了半个小时,才在一幢有点破败且老土掉瓦就是以前那种用土砖砌成盖的瓦房的四正房前停下。我们下了车,拿下行李,从屋里出来一个老头,迎了过来。母亲向我介绍,这个是继父的二哥,我可以称呼他为二伯。我们被引请到屋里,屋里白墙已经泛黑,家具什物均已老旧,屋里到处摆放着杂物,邋里邋遢的散发着一些难闻的怪味。我把屋里转了个遍,有四个房间,每个房间里都很杂乱很脏。厅堂里的桌子上放着一些未洗的碗筷,还有一些剩菜,碗里爬满了苍蝇。如此这样的环境,能住得了人么?我不禁在心里打了个寒颤。但已经来了,也不好急着走呀。心里嘀咕着,即来之,则安之吧。
      母亲要我过来喊二伯,继父叽里咕噜的和他用广东话在交流,母亲则在帮忙收拾家里那些杂物。我怕灰,怕弄脏了衣,就退出了门外。这才发现,这是幢独门独户的房子,真的是前不着村,后不着店。住在这样的山里空气是好,只怕是太过冷清给人一种孤寂的感觉。我坐在屋前的大荔枝树下,呼吸着清新的空气,看着对面耸入云端的石山,心里忽然宽广。
      母亲出来叫我进去,叔叔和二伯开车去县城了。母亲果然宝刀不老,这么麻利就把屋里收拾干净了。但这些房间久未人住,没有修拾,的确湿气很重,空气里弥满着一些怪味,母亲打开窗。我依靠在一张木椅上,向母亲打探起这个所谓的二伯来。母亲说,他是继父亲二哥,一直未曾娶妻,今年花甲开一。一个人孤苦伶仃的住在这鸟无人烟的地方二十年。母亲还说,他性格内向,不爱言语,但他人很好,要我不要怕,在这里安心住下,好好养胎。听母亲介绍完,觉得这个二伯有些可怜,这么个年纪还是鳏寡孤独地一个人生活。我在想,在农村,像二伯这样的人肯定会有。
    夕阳西下,山里的风景比都市里的风景更加迷人,因为山里没有都市里的铅华,喧闹,灯红酒绿,和尔虞我诈。我也是头一次这么清晰地看夕阳西下时的美景,也是头一回欣赏夕阳美景时这么的心旷神怡。继父与那个二伯从城里回来,买了些床上用品,和我和母亲用的日常用品。二伯忙着洗菜做饭,继父忙着归置好凌乱的家用器具,母亲和我在整理床和被子。大家忙活了一阵一切都拾掇妥当,二伯也端上了饭菜。席间,二伯和继父用广东白话说着我听不懂意思的话,母亲也不时插话。我自顾吃饭,没有同他们交流。忽然被母亲打扰,母亲要我站起来敬二伯的酒,二伯这才抬起头看着我。我红着脸举着继父递给我的小酒怀敬向二伯,二伯接过酒怀,拘谨地看着我,我和他眼神相对视时,突然间觉得心里一阵心悸。那眼神我感到莫名的害怕,不知怎地一下子觉得那眼神里透出一丝说不出来的变化,我慌忙坐下,低下头,不敢看他。也许是我想多了,不该有这么龌龊的想法。我和他只是萍水相逢,无怨无仇的,何来他对我邪恶一说呢?!于是我打消了刚才那个猥琐的想法。晚饭后,继父和那个二伯在里屋聊天、我依偎着母亲在另一间房进入了梦乡。

     第二天,继父一早开车回梅州了,只留下我和母亲,在二伯的家里。二伯的确是个不爱说话的人,从早到晚只是干活,母亲只负责做三个人的饭和照顾我。来这里几天,我逐渐发现,二伯看我的眼神总透露出一些异常的目光,那目光真让我有些心惊肉跳。也许是他久居深山,从没如此近距离见过女人,所以才有那么怪异的眼神吧。
    都说女人的直觉很灵,我心里的那种莫名的恐惧真的就那么发生了,而且令我瞠目结舌。母亲在梅州县城开了个成衣店,生意很好,继父应接不暇了打电话给母亲,叫母亲回店里几天。母亲又不忍让我一个人留在这里,左右为难之下,我安慰母亲大可放心回去,我还可以自己照顾好自己。母亲无法,再三叮嘱二伯好生照看我。
    母亲回去了,我剩在屋里,感觉十分无聊。在无所事事中我捱过了一天的时光。翌日上午,我吃过二伯为我做的面条,坐在大门里看屋外的瓢泼大雨,心情有些莫名的惆怅。二伯也坐在门的另一则,闷闷地猛抽着烟。忽然感觉乳头溢出了许多液体,液体顺着肚部向下流,我知道是在溢奶水。我赶紧回到卧室里,换了套透明的花色连衣裙,顺便擦拭干净胸前的奶水。出来后我仍然坐在门里边,背靠着墙。才发现‘二伯’的眼睛在我的胸部上瞄来瞄去,由于我没有穿纹胸,穿的又是透明和薄薄的衣服,在光线的反照下,曲线若隐若现。我顿感一种羞愧直上脑门,涨着通红的脸,下意识地收拢双臂,遮挡住胸前。我坐立难安的,起身回到里屋,关上房门,躺在床上,想刚才那尴尬的一幕,我突然轻声地笑了起来。笑声里藏了我一些古灵精怪的且有些邪恶的想法。我是个女人,当然清楚二伯在偷看我时,眼神里泛起的贼光,也知道他心里真正的想法。一个长期居住在与世隔绝的山村里的孤独男人,见一个女人近在眼前,要是没有想法那是不可能的。
     他的想法我自然可以揣度得到,而我想,他应该不会对我怎么样,必竟沾亲带故的。但防人之心还是要有的,我每天除了到外面散步,走动走动,大多时间我只能呆在家里。提防好几天,也沒见那个‘二伯’对我怎么样,逐渐地我又恢复常态。那又是一个电闪雷鸣的大雨天,我穿着低胸裙,仰面朝天地躺在床上休息,很快就熟睡了过去。在梦里,梦见一个模糊的男人朝我走来,触摸着我的身体。迷迷糊糊中,我感觉我身体的某个部位在隐隐作痛……我疼的哎呦一声睁开眼晴,看见二伯慌慌张张地站在我的床前,我惊恐万分,笨拙地将身坐起,发现我的上身衣服褪在腰间 ……我见此状,再迷糊的人也知道发生了什么,我愤怒的一巴掌打在二伯的左脸上,二伯一惊,连忙退出了里屋。我整理好衣服,呆坐在床上,流下了被侮辱了的眼泪。当时怒火中烧的想了许多为自己讨个公道的方法,甚至想提把菜刀把他砍了。可我六神无主地流着泪拨通了母亲的电话。
    母亲和继父连夜开着车赶到,我紧紧地依在母亲的怀里泣不成声。我把‘二伯’对我做的事从头到尾向母亲说明,期盼母亲能给我做主。母亲听完我的叙述,退出了里屋。过了好几个钟头,母亲和继父双双来到,母亲仍坐在床上紧紧地搂着我,继父坐在墙边,猛口猛口地抽着烟。半晌继父才开口说话,说了好多莫名其妙地话,听他的语气悲涼又透着无奈,继父希望我能原谅‘二伯’的不耻行为,因为‘二伯’是个可怜的人。母亲也在一边,也为那个‘二伯’说了话求了情,我迷惘地看着母亲,一种难以说清的滋味在心里盘旋。我默不作声地躺在床上,不理会母亲和继父,不一会继父走出房间,母亲侧靠着我睡下。
      我知道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面对母亲和继父的求情我居然答应不再追究非礼我的‘二伯’。我知道,如果追究二伯的不雅行为,势必会引起一场轩然大波。到时候,我可能遭到非议,会影响到我的家庭,也会使母亲不好做人。所以再三考虑我才息事宁人。
     我是个忌恶如仇的人,一向敢爱敢恨,为这件事隐忍下来,也算是为大家一个台阶下。第二天上午,继父当着我和母亲的面骂了‘二伯’,二伯表情十分沉重,我看见他脸颊上肌肉已经扭曲变行,似乎有些无动自容。‘二伯’被继父骂完之后,表情如灰地走了出去,消失在我们的视线中。继父要我搬走,母亲怕我搬来搬去影响胎气,对胎儿不好,坚持要我留下。我也想搬走,可是预产期一天天临近,真怕颠簸给胎儿造成不利,于是我同意了母亲的观点,继续留下居住。继父,母亲,我,三人坐在屋里,等待着‘二伯’回家。而继父侧向我讲述了二伯的故事。原来二伯是个老退伍军人,是参加过抗美援朝的志愿军,曾守护过鸭路江,参加怒江战争,和参加开荒南泥湾。由于在一次怒江战争中受了伤,离前退伍,回到梅州老家,由于家里穷,照顾家里的弟弟妹妹和爹娘,一直未曾娶妻。弟弟妹妹长大成家后,他就独自一人住在这里……继父在讲述这些事的时候几度落泪。而我也在继父讲述完后,心里陡然升起许多怜悯。他非礼我的那一幕此刻烟消云散,

     斜阳已经落在山后,傍晚的大山里云雾凫绕,各种野禽的鸣叫交织在一起,看不见山也看不见星光,。可二伯却未曾归来,母亲开始有点担心,继父出去寻找,我也开始牵挂起二伯来,生怕他会发生意外。时间到了深夜,听母亲说,继父找人去山里找二伯去了。我和母亲焦急地坐在门口,等候继父和二伯的归来。直到黎明后,继父他们仍没有找到二伯,我便开始耽心起来二伯的安危,如果二伯因为这一次事情而发生了意外,我真不敢面对他们亲人。我的心开始懊恼,自责和不安,我在心里一直默默唸道,祈求神灵能保佑二伯平安归来,如果二伯能够平安,我原谅他对我的所作所为。
     整整二天过去,搜寻仍无结果。
     第三天,继父同他亲人们商量,要不要报警求助时,一个陌生人来报,说有人在山里看见了二伯,继父一干人等飞快向山里跑去。而我焦急的心更加激动,气息加剧,心跳加快,感谢神灵们。下午,二伯被人抬回了家,还好还活着,只是脚踝受了些伤一时不能走路。继父又请来了医生,确定二伯沒事后大家都业已散去,屋里又剩下我,继父和母亲。为了缓和紧张地的气氛,给二伯一些心里安慰,我主动倒了一杯水,走进他住的房间,递到他跟前。他用近乎哀伤的眼神诧异地望着我,我把水递到他手里,向他说了些对不起!他嘴唇微微颤抖了一下,脸上浮现出一丝尴尬的愉悦之意。借助屋里昏黄的灯光,我才仔细地看清他额头上有些血迹,右脸上有几块破了皮,嘴角有些肿,全身沾满苔藓和泥土,右脚踝肿的像小龙包。这时母亲端着一大海碗面进来,我迅速地退出回到自己的卧室里,眼泪哗哗地顺着脸颊一泻而下。我不知道为什么要哭,说不出理由,也许是同情二伯,也许为了自己的委屈。二伯在母亲细心的照顾下,伤势逐渐好转。一天,母亲说想回一趟城,我同意了。母亲又有些不放心,怕再生什么事端。母亲向二伯说了一会话,又出来告诉我別害怕,不会再发生什么事了,这才返回县城。想必刚才二伯向母亲说了些什么,母亲才这么放心地走。母亲走后,我挺着大肚子踱步到二伯的屋里,他仍然躺在床上,由于脚踝的伤势没有痊愈,还不能下床走路。他见到我有些慌张,不敢看我,我坐在他的床边,瞪大眼睛,望着他。他低着头,摸索着从枕头上抽出一包东西递给我,我拆开一看,里面有几张泛黄的纸,纸上盖有中国人民解放军字样,戳有五角星图章,还有几枚圆溜溜的勋章,勋章褪了些颜色,还有一张写有广东省某解放区政府的证明,纸张四角都破碎了,中间还有好几个被虫子咬的洞。
     我不知道他给我看这些有何意思。我便把它装好还给了他,他接过小包,突然抽了自己好几个大嘴巴子。我见状,惊愕不已。连忙禁止他,他又泣不成声地老泪纵横。我觉得有些不知所措,慌忙退出了他的房间。回到屋里,想起刚才发生的状况,我心里有些悸动。细细一想,似乎觉得刚才他给我看的那些东西,是否是在向我说明他所经历过的那些事情,他为共和国卖过命,扛过枪,打过仗,到最后连个媳妇都没娶上。……想到这,我心里酸酸的,五味杂陈的,从眼角滚落了两行眼泪。我呆滞的坐在哪里,脑海却浮现出了许多奇怪的想法。我不由自主地又走进二伯的卧室,坐在他的床椽,他仍然含着泪水迷惘地望着我,我心里很矛盾,很纠结。不知是哪儿来的冲动,我抓起二伯的手紧紧地握着,……
     我突然站起来,他赶紧缩回了手。在我迈出他的房间时,我告诉他好好养伤,过几天带他去个地方。我为我刚才的失态行为感到恶心,躺在床上,看着手机里老公的照片,泪流不止。一个星期后二伯伤情康复,他叫来一辆小面包车,我们坐车去往梅州县城。在县城我做了临产前的胎儿检查,给二伯买了几套衣服,也取了钱。来到县城除了做产检之外,我还有另一个目的,就是要找一个对象给二伯,让二伯在有生之年能够结一次婚,也是我给他造成受伤的弥补。寻了好几条街终于找一个婚姻介绍所,在婚姻介绍所里我肯求工作人员给二伯物色一个年轻一点的阿姨,工作人员笑着安慰着大伯。大伯显然对我这个举动给吓到了,热泪盈眶中带着腼腆。看着二伯合不拢嘴的在和婚姻介绍所里的工作人员在说话,我为自己做这样的荒唐事而苦笑。也许,会有人认为我这样做的做法是不可思议的。我这样做也是情非得已,一来可以帮助二伯接触到女人了解到女人,完成他生命中没有接触到女人的遗憾;二来可以减少二伯对我的人身伤害,不再对我有非份之想,可以在我生产前得到安全。我不认为这个做法是肮脏的,最起码我救赎了二伯那颗正在坠入邪恶的心灵!
     半个多小时后,二伯精神焕发的走出婚姻介绍所,脸上泛起笑意,我知道我的做法正符合二伯心意。回到山中小屋,一切都归于平静,只是二伯隔三五天就进了城,我自然知道二伯进城的目的,这个秘密恐怕只有我知道了。
人的一生总会遇上很多事,面对许多事,有些事发生时没有原因,能不能解决,如何解决,都会有解决这些事的办法,也有许多种不同的方式。解决人生中突如其来的事需要智慧,和一种比较恰当的方法。人生百态,在与每一个人相处的过程里谁都无法预料会发生什么事,所以当事情发生时,就要学会机智和灵活地去处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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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帖最后由 平静心灵 于 2019-4-4 11:15 编辑

继续努力吧
无交集,亦无悲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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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19-4-4 13:46:10 | 显示全部楼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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